晨光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呼唤着我,拉扯着我,想把我带离梦乡。她秀发散发着阵阵清香迎面而来,双手轻附在我胸前,又畏缩在我的怀里像个孩子似的紧紧地靠着我。
想伸手去抚摸她熟睡的脸颊,却发现手被压得发麻了,失去了知觉一般,没有半点回馈给我的大脑下的指令。
突然她张开右手环在我身上,感受到小巧柔软的**贴在我的腰部附近,即使40有余的我忍不住有点生理反应。
“叮铃铃铃...”闹钟救场似的及时响了,我整个人被她困在了沙发内侧动弹不得,只能等着闹钟将她唤醒,把我带出这各种困境。
“饭做好啦!可以来吃啦!还没弄好吗?”从客厅传来的声音。一甩十分钟前酣睡的样子,变成能干精明的主妇一般。
而我还在厕所打量着这许多年不曾想起穿的西装,“看上去一点都不适合我。”小声埋怨着的我想起正是讨厌这拘束的服装礼节,才做起了自由作家。看着镜子里充满违和的自己时,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她吓了一跳。
“领子还没翻好啦,加把劲啊!今天可是你面试的日子,而且还有重要的...”穿着围裙的她就像是妻子那样整理着我的妆容。
没错,今天不仅仅要去和脱轨已久的社会重新接轨,而且还要去拜访她的母亲,来给这段长达三个月暧昧不清的关系定性。
低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,不小心瞥到了体恤里若隐若现的**,让我脸红的把头转到一边,又把她推开“好了吧。”转身就要离开,没想到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我。像个粘人又爱撒娇的孩子,不过眼神里又透着一些担心。我抓着她的手“放心吧,好了,吃饭去吧。”
“如果你再半夜偷偷挤到沙发上来,我就收回你住在这的权利了,每次都压的我手发麻。”餐桌上,又开始了日常的对话,“可是,我睡床上你又不来偷袭。”撒娇般的语气与最初遇到她时完全变了个人,更像是个普通的女孩了。“废话,我当然不会干这种事啊。”“所以我很主动的啦,真不知道你抱怨什么,哼。”我指了指那摆着舒适大床的房间,“既然你不睡,以后换我睡床,你给我睡沙发去。”“不行,啊!不对,那可能更好...”
车已经停在了大楼前面,我紧张的吐了口气。她可能也有些紧张,把手放在我的手背上,紧紧抓住,认真又担心的神情说:“看到漂亮的女编辑,可不能见异思迁,不能对别的女人**,不能对那些身材比我好的女人有一丁点的**...”认真的表情把眼睛睁的大大的,看着她那楚楚动人的哀求,“放心吧,报社做编辑的女人肯定都是一些毫无风韵的老女人啦。”看着她没有一丝缓解的表情,我伸手试图去亲她的额头让她安心,没想到她突然用手抱住我的头,将嘴唇强行的紧贴着我的嘴巴。我惊慌失措的不知该将手放哪,结果只能在空中悬着。
“呼~”她终于分开了嘴唇和手,并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。看着呆住的我,脸红着将视线转到一边,“剩下的,回去再做...”
我还是呆作一团,“好了啦!快去吧。”催促着我,又用手掌推拍着我的肩膀。
在会谈室,我静坐着,时不时还去摸一下自己的嘴唇,还处在刚才的惊吓中没有缓过来。这时门开了,进来一位看上去30出头装扮成熟的女人,“您好。”不自觉的就站起身,“你,你好。”“呵呵,不用那么紧张,大老师。”她露出微笑,示意着请我坐下,便坐在了我面前,“大老师?”凭空冒出的称呼对我来说是很稀奇的,更何况似乎是个尊称。“可能您不认识我,但是我其实是老师您的粉丝,凡是看到有您署名的短篇,不管是报纸还是杂志都会立即买下来。”她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,但依然保持着成年女性才有的稳重。
走出会谈事,不禁还是感叹了一声,写作进行了20余年了,第一次遇到如此赞扬我作品,并忠实的粉丝。这时一位年轻的女性从我眼前走过,我顺着女性的身影朝办公室里望了望,都是一些年轻时髦的女孩在打点着各自的工作。我回过头,对着身后的刚从会谈室出来的编辑长说:“我能选择在家里工作吗?”
小车行驶在狭长无尽的公路上,“怎么了,从我出来就一直盯着我。”她的眼神未曾从我身上移开,眯着眼睛说:“你的身上有股背叛的味道。”“没有啦,你想多了,哈,哈。”我强作镇静的咧着嘴笑着。“小黄说过,男人说谎时都不敢看对方的,你看着我啊。”“不行,我在开车。”顺着正当的理由继续推脱,“看我看我看我看我...”她推拉着我的手紧逼着,“很危险啊。”我手忙脚乱的试图稳住车子,“嘣”一声碰撞的巨响,吓得我踩死刹车,整辆车进行了90度的飘逸,留下一条长长的胎印才停住了车。她也吓得呆住了,随着我下了车,还一直拉着我的衣角。我朝着开过的地方走去,只看到一直猫一动不动的躺在那,当我要再往前走去确认时,她停住了脚步,紧紧拉住了我的衣服,憋红了脸,又像是求我原谅一般看着我。
我摸了摸她的头,又牵住她的手向那只死猫走去。她抱起猫,眼泪大滴的往下落,我们走到公路的一旁,找到一块松软的土地,刨了一个坑,正准备把猫放进去,那团身影突然从她怀里跳出,钻入草丛不见了踪影。她上车后,不经意间说:“那只猫的眼睛好像人哦。”
我们到了曾经一起来过的小院落,曾经的破败不再,院子里聚集了一大群人摆弄着喜庆的装饰,“这是怎么了,我们遇到这里的什么庆祝活动吗?”我朝着人群中看去,她的母亲高兴的向我们走来。“你们可算来了。”“妈,这是怎么回事?”“今天正巧赶上二六子结婚,你们也要来,我就和二六子家一合计,索性都在我家办了,你们来还热闹。”
我们俩站在一块,杯别了一波波的客人,仿佛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一样。
夜幕降临了,村里的客人也都各自散去了。只剩下一些本家远道而来的亲戚,留宿在这。我俩在她的房间,独处着。两个人分别坐在房间一边,害羞的低着头,似乎还没从婚礼的气氛中出来。
“吃晚饭了!”一大家的人凑在餐桌前,男人比赛喝酒,女人谈笑八卦。我对面坐着她的表姐,也是个标志的美人,不停地给我斟酒,好在是啤酒,不然几轮下来,我可能已经醉了。而坐在我一旁的她也不停地往我嘴里递菜,俩人在竞赛一般。
饭桌散了,她母亲把收拾的事交给几个年纪相仿的老妇,带着我一个人来到了院子里,此时的夜色将院子装饰的有点阴暗,月光的照射下更增一丝阴森。
“那孩子,不正常。”她母亲的脸上透着吓人的严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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